司若晴话音落下，整个餐厅都是静静的，没有人开口。
尤其是司浩廷，之前的怒气还未消散，如今这么直白的被司若晴说出来，他脸色难看的厉害。
司若晴微微挑眉，转而看向苏小小。
“瞧我这眼神，进屋这么久了，才发现小小也在这，怪不得浩廷的脸色那么臭呢。我可真好奇了，婚礼上闹了那么大的丑闻，你是怎么舔着脸再来司家的？”
婚礼，是司浩廷心中的一根刺。
连带着司筠清和许月如，对那场婚礼也极为不满。如今司若晴提及，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看。
倒是被质问的苏小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古人说的好，成功秘诀有三：坚持，不要脸，坚持不要脸。若晴姑姑向来成功，小小心生仰慕，所以今日来司家特意跟你学学。”
司浩辰听着苏小小骂司若晴不要脸，忍不住嘴角上扬。
果然，苏小小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司若晴脸色难看，一双大眼睛紧盯着苏小小。“苏小小，好歹我也是长辈，你就这么说我？”
“若晴姑姑，好歹我也是个人，有最起码的言论自由。”
轻声说着，苏小小拿过餐桌上的茶壶，缓缓倒了一杯菊花茶。轻轻抬手，将茶杯放到了司若晴的跟前。
“若晴姑姑急着过来，想来口干舌燥了。先喝喝茶去去火，一会儿好用餐。”
“伶牙俐齿，你就是这么哄上司浩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