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不要脸来,两边都是翘楚。
王姻悠然落座,不客气的打了个哈欠,往凭几上一倚,一副睡意昏昏的样子:“公有事直言便是。”再不说他可就睡着了。
龚香沉吟片刻,放下手中茶盏,问他:“这几日,你可发觉公主是不是有烦心的事?”
王姻立刻坐直了,他至少一天要见两次公主,虽然都是有事说事,但他对公主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印在眼底,记在心里,此时反复回忆都没找出公主哪里不对。
王姻:“不曾察觉。”
龚香叹气,长叹,复叹,再叹。
王姻开始绞尽脑汁:“莫不是前方有变化?”隔上三五日就有军报到,姜将军更是每日都送信回来,云青兰与义军的种种动向,凤凰台不说巨细无靡,至少也能做到了然与胸。
除非公主又有了新的想法!
龚香继续叹。
王姻又想到一个!
“是小公主的事吗?”公主又有了身孕,小公主精明天生,只怕会察觉到,公主在为此忧心吗?
龚香摇头,难得坦诚一把:“公主早与我提过,若有朝一日,登临九重,继承之事当遵照俗例,以嫡长为先,不论男女。”
王姻听到这个生气了,他不知道的事龚香却知道,这是在炫耀吗?
他脸色一变:“公是来戏弄某的吗?”然后就准备起来回去睡觉了。
龚香连忙拦住他,叹道:“这就是公主忧心之事。”
王姻多聪明的人,顿时明白了:龚香在求和。
他重新归座,施施然叫人上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