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条被他拉在手中的狗。
雪儿可以很确定,这个男人完全把她当成畜生一样对待。
她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不仅仅是讨厌,是厌恶和仇恨。
雪儿完全不明白,到底自己何时得罪了这样一个人物,需要被如此对待。
阿飞和戴罗跟在最后面,看着自家少爷像是遛狗一样拉着雪儿。
雪儿浑身虚弱,却是撑着跟在霍逸封身后,脖子上早被那狗项圈勒出红痕。
抵达那一座阴森的古堡。
霍逸封拽着雪儿脖子上的狗链进门。
瞎婆婆正在院子里打扫地上的落叶。
“瞎婆婆,我义父何时走的?”
瞎婆婆低头,“走了有三个时辰了,他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该清理的地方我都事先清理干净了。”
霍逸封没有再说话,拽着雪儿进屋。
脖子上的狗铃铛叮叮当当的响声。
霍逸封没有带雪儿回到原来那间囚禁的密室,而是带着雪儿去了地下室。
雪儿只好跟着,她没有反抗的能力,更不敢反抗,以免遭到更大的罪罚。
古堡的地下室许久未打开,散着一股阴冷潮湿的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