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面色一阵一阵灰败下去,仿佛已经看到了成为事实的局面。
薛老不肯罢休,目眦欲裂的瞪着眼前突然跑来的四人,“你们、你们还真是打算造反了?”
萧曜拿起一盏茶,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薛老也可以把我们当成造反了。”
祁老痛心疾首道,“我们的存在都是为了民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自己乱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领导们有给过我们机会好好说吗?”冯程嘲讽道,“隔壁还有一堆看好戏的战友们,我想问问领导们搞出这样的声势可是想好了跟我们好好说?”
“我不过就是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毕竟昨晚上的事谁能轻易的遮掩过去?”祁老反驳道。
“本来就不需要遮掩的事,为什么要想着办法去遮掩?”许茅反问。
薛老瞥了他一眼,“如果你们非得再继续闹,好,我们三个老不死就陪你们闹。”
“薛老这话是不打算跟我们和颜悦色的聊聊了?”沈一天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那你们可得想好了,这后果你们能不能担得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寻老问。
沈一天弹了弹烟灰,“正如你们所说的,我们要的也是一致对外的团结。”
“所以呢?”祁老目不转睛的瞪着眼前人。
沈一天抬头,两两正面相对,他道,“退下来。”
“你说什么?”薛老第一个反对,吼道,“沈一天,别以为你们手里的东西有什么价值,那东西放出来也没有几个人敢相信。”
会议室突然安静下来,几乎没有人说话。
薛老声音不由得高了几度,他道,“你们别以为我会怕,有本事就给我放出去。”
几人依旧没有说话。
压抑的气氛里,好似氧气在一点一点的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