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贺一水身边,阴森森地瞪了他一眼——小乔这钟早就有了,对谁都没说,偏生他就知道了!
小贺总啧了一声,贺一山也走过来,他对这钟当然也充满好奇。跟着贺一水一番研究。倒是乔小橙给老人倒了茶,问:“老爷爷您贵姓呀?”
老人家在沙发上坐下来,说:“我姓陶,叫陶想。”
乔小橙微笑,也看到老人背后灰色的恶身,说:“陶爷爷,你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呢?”
陶想喝了一口茶,这才说:“我丢了一副画。那是我和亡妻的定情信物。”
乔小橙心里一顿,陶想说:“我妻子去世五年了,她在世时每天都跟我去公园,一边爬山,一边看日出。后来她不在了,”他腼腆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每次去公园,都会带着那副画,就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但是就在昨天晚上,我坐公交回来,在车上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却发现画不见了!”
从进来到现在,他一直很慈祥乐观,只有现在,眼中才透出焦急和自责来:“那画我一直抱在手里,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打电话去公交公司问,也没人捡到。那副画对我很重要,我真是老糊涂了……”
眼看他是真的焦急了,乔小橙说:“您别急,这件事除了您,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陶想摇了摇头,说:“我以前接触过后悔大师,我知道这事要来找你们,那知道的人就要越少越好。”
这就好。乔小橙说:“我们会尽力帮您的。但是陶爷爷,时间夹角里可能会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你要记得,不管您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是假的。我们的最终目的,只能是疏通时间夹角,安全地回来。然后您在公交车上没有睡着,画没有丢,像往常一样安全地被您带回家中。”
陶想连连点头:“只要能找回那副画,我一定配合你们。”
乔小橙转头,看看贺一山,贺一山说:“可以了,来吧。”
大家坐到这张玻璃圆桌之前,除陶想之外的所有人,包括乔小橙,都充满了好奇。这口钟,是真正的子午流注钟吗?
五个人的手缓缓按在桌面上,乔小橙屏住呼吸,片刻之后,她眼前一阵晕眩。可是她们并没有像其他子午流注钟一样,直接进入时间夹角。
乔小橙心里一惊,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铜盘。铜盘上十二格,每一格上都刻有动物图案。乔小橙定睛一看,十二格的动物,正是十二生肖。
她心里砰砰直跳——这是怎么回事?
要选择吗?
而身边,周渔等人也惊住,什么意思?
陶想更不安:“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周渔上前,仔细看铜盘,说:“是选择时辰。”乔小橙说:“每个时辰都可以吗?你们的钟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