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回去随便哪里,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萧战庭听到这话,望着这个已经和自己可以比肩的儿子,倒是颇多欣慰。
他迈步,走上前,拍了拍他儿子的肩膀。
“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什么?”萧千尧此时心中仿佛有火在烧,正是咬牙切齿心情激昂,不曾想,爹竟
然话锋一转,要交待自己办事?
萧战庭压低了声音,嘱咐了儿子几句。
萧千尧听着,顿时不敢相信。
“这样可以?”。
“去准备下吧。”萧战庭没有理会儿子的震惊,说完这话,径自转身离开了。
他并不是什么仁慈之辈,要不然也不至于当年杀的北狄军闻风丧胆,他只是,不愿
意对一个弱质女子下什么手罢了。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什么博
野王的女儿,更不是单纯无辜的小姑娘,而是一个——仇人。
对于害了他的杏花的仇人,他要她这一辈子,煎熬在荒凉而严酷的庵子里,永远没
有踏出的可能,将这一辈子,都熬枯在青灯古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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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珩没办法伺候自己娘喝药。
她沮丧地捧着那碗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两个儿媳妇也在跟前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