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两个男子，神色中似乎有别的意思。
两男子一看，立马就懂了，这老者的问法十分含蓄，毕竟现场还有外人，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就成了威胁柿长的把柄了。
“是的，吃过。”一男子低头说道，觉得有些羞耻似的。
叶青也瞬间就懂了，这老者问的，其实是有没有吸毒。
只是叶青也没想到，柿长居然会做这种事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时口号喊得十分响亮，结果，自己还不自在暗地里做那些事情。
所以说啊，人，真的是猜不透。
“哎。”只见老者叹息一口，然后放下了柿长的手，道：“很难，很难。”
听得这两个字的时候，两男子顿时泄了气似的，瘫软下去。
而且面临他们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送去医院的时候，肯定会让医生查出柿长碰过毒品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其中一男子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明明私人医生就在这里，还打什么120。
于是，他又赶紧打电话取消了。
连路老都觉得棘手，他也认为，这些西医，不见得就能做些什么挽回一些什么。
“咳咳咳~”就在这个时候，柿长忽然剧烈咳嗽了起来，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咳嗽的声音很奇怪，好像是在胸腔里面响起的声音，很是别扭。
然后，忽然他就咳出了一口暗黑色的血液。
这黑色血压一咳出来，顿时就让两个男子心悸到了极点，这种事情，他们也知道代表了什么，十分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