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米玉琨,是个会来事的,真看不出来是探花郎,是武官。这样的人,在那混杂的官场之中,也会混得开吧,而且怕是那等的吃尽小鱼的大鲨鱼。
米玉琨进了家门,那米老娘还在叨叨怎么会十两这般多,他真是烦不胜烦。
儿子径自去了老大老二那,米老爹便拉了拉米老娘,道:“你别混说了,如今老三是个官身了,有些人情走动,的确是需要钱的……”
“真要孝敬也该孝敬他的上官啊,哪有给大夫钱这般大方的?”米老娘道:“你说的我懂,但是,我就是不高兴,那可是十两啊……”
“老三自有老三的考量,”米老爹道:“你就别心疼银子了……”
“那可是十两,”米老娘道。
“不是说了会还你一百两,你还心疼啥?!”米老爹道。
“进了那丫头腰包的钱,他能不能要回来还不好说呢,”米老娘心疼的直抽抽,道:“呸,等老三吃了那丫头的亏就知道是个歹丫头了,也不知道给了多少钱,老三就是个傻的。”
“行了,莫抱怨了,真把老三的心弄散了,有你受的,”米老爹道:“他想对老大老二好,好歹算是能留留他的心,你以后对老大老二好点儿,万事别总抱怨。”
“知道了,两个闷葫芦,我看着就来气,”米老娘道:“以后还是两个药罐子,也不知道要添进多少银子去。晦气。”
“咋没给老四看伤?!”米老娘道:“哎,把老四给忘了,看我给气的……”
米老爹叹了一声,道:“老三恨着老四呢,怕是故意忘的。”
米老娘道:“这两兄弟,若是能相互扶持多好,本是家里最出息的,结果老三是咋想的,怎么能毁了老四的前途呢,两个人一并在官场上,也能相互照应啊,这叫怎么回事,老大老二是没出息了了,这样子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