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帝从背后打量了她一番，穿着职业装，手握小皮包。还真像个应聘的。
大背头扭头朝一女的吆喝道：“小刘啊，你在网上发招聘了？”
被叫做小刘的女人头也不抬地说：“没有啊老板，可能他们看到的是以前发的。”
“不招人！”大背头很不耐烦地说，看来公司濒临倒闭让他心烦意乱。
大背头见两人没动，吆喝道：“咋还不走？没听到我说不招人吗？赶紧走，我们好得工作！”
两人笑着退了出来，楼梯间里，老姐说这胖子脾气可够差的，跟咱欠他钱似的。
吴帝伸了个懒腰，说：“这样对公司就应该倒闭，留着祸害国家经济。刚进门的时候，我还以为进了女生宿舍！”
老姐不乐意了，“啥叫进了女生宿舍？这话本董事长可不爱听，你的房间跟猪窝一样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第二家名字中庸，叫宏康外贸，吴帝猜测这可能是老板的名字之类的。
他们的办公楼离阿里中心大厦不远，隔着三条街，但那里都是些十多年的老楼，没有电梯，楼道也没用灯，大白天走进去黑乎乎的，跟鬼屋似的。
宏康公司里面倒还亮堂，同样的落地大窗。
临进去前，老姐灯表演欲望爆棚，她说上次扮演的是虚心求职者，这次她要扮演一名推销员，试探对方对待弱势群体的态度。
吴帝说你就是闲着没事干，我还急着飞阿联酋呢，进去看一眼就完了，费这个劲干嘛。
老姐说她要替天行道。
吴帝不知道她这是替的哪家天，行的哪家道。19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