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帝还只是使出了七分力气,要是用出全力,早把马大伟甩身后了。
跑到操场,两人把东西往地上一扔,席地而坐,大口喘着粗气。
马大伟突然狠狠地捶了吴帝一拳,冷不丁胸口挨了一拳,吴帝差点岔气。
“你有病啊。”
“我看看你还是不是人。”
“你TM的才不是人。”
“是人为啥刚才跑那么快。”
“就因为老子是人才跑那么快。”
吴帝把肉串袋子摊开,轻松打开两瓶啤酒递给马大伟一瓶,自己拿起另一瓶大口猛灌。
跑了几百米出了身汗,再喝啤酒的感觉爽翻了,跟小时候踢完球跑回家把头伸缸里喝自来水一样。
看着地上喘粗气的马大伟,吴帝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货的场景。
报道那天,吴帝背着行李刚进门就发现一非主流黄毛在窗台上晒烟,小窗台摆了七八根湿哒哒的红塔山。
高中那会兴非主流,这黄毛像个社会小混混,见有舍友进门,立刻上前帮忙拿行李还笑盈盈地递给吴帝一根红塔山。
吴帝怕烟里有迷药,接过来没敢抽,黄毛说烟盒掉水里了,七块一盒又舍不得仍,晒干了将就将就抽。
他就是马大伟。
再后来宿舍另外四人都到齐了,吴帝感到惊讶,看着一个个挺精神的小伙,智力也正常,居然都会报无脊椎动物语言学这个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