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迪哈哈大笑,“兄弟,你忘了我大学选修过动物繁殖学吗?”
特克斯歪着头想了会,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大学那会我非常想去塔斯马尼亚岛研究袋獾,它们对培育后代不是很擅长,我很想去帮它们个忙。”
布雷迪蹲在地上抚摸着老薛,看起来是个动物界行家。
“袋獾吗,就是那种受面部肿瘤病困扰的小家伙?”吴帝在新闻台听说过,袋獾界流传着一种肿瘤病,被感染的群体在12-18个月内死亡率达到了100%!
1996年发现后这种传染病后,野生袋獾的数量减少了将近一半,也就是说每两只袋獾就有一只因为它而死去。
“你们不会想见到生肿瘤的袋獾的,那场面很可怕,就像腐烂了一样。”布雷迪说道。
“你们猜猜袋獾为什么会得这种顽症?”
吴帝说:“我没记错的话,跟人类近亲结婚生下患病儿童一个道理吧。”
“没错,任何痛苦的发生必然有让人愤怒的起因,袋獾由于近亲交配导致遗传多样性不足加剧了肿瘤在族群的扩散。”布雷迪说的头头是道。
“好吧,希望上帝能保佑它们,眼前我们的问题是,这只猞猁为什么会出现在澳大利亚。”弗兰克说道,他一向是个谨慎的人。
布雷迪摊了摊手,“或许有人觉得好玩,偷渡了进来。”
吴帝意识到这可不是个小问题,对物种入侵头痛不已的澳洲政府来说,这只可爱的小猞猁是个心头大患。
不用多,倘若有一公一母两只猞猁在澳洲大陆上生存下来,那么几年后,猞猁夫妻会繁衍出一支猞猁部队,对澳洲有袋动物是个严重的打击。
更重要的一点,猞猁是中型猫科动物,以猫科动物特有的灵活度和高智商,恐怕要取代澳洲野狗称霸澳洲大陆。
吴帝抱起老薛,让它正对着太阳光,高耸起的耳部绒毛确实让它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