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情况相反的,何晰芮和傅立勋仍然没有半点要结婚的打算。
也并非他们感情平淡。
“也许我们一辈子也不会结婚吧。”何晰芮翘着二两腿,吸着果汁,“我觉得这种搭档、伙伴一样的模式,也很不错?”
景霓并不干涉好友的做法,只是有点担心:“傅立勋的家庭能允许他这样吗?”
傅家指望儿子传宗接代,就算何晰芮愿意没名没分给他们家养孩子,不代表傅家愿意接受这样的形式,更不用说傅立勋本人能不能答应。
“那就拖到不行再说吧,反正等到四、五十岁再结婚也不迟。”
何晰芮笑起来,咖啡馆的柔光映着明媚的脸庞,“反正我们是觉得没必要结婚,也还不想要孩子,等到哪天一时脑热想领证了,或者打算要孩子了,再去行动吧。如果一直没这个打算,就我们自己过也挺好。”
景霓上回听顾泰说过,傅总对结婚确实没有那么强烈的愿望,他觉得最强烈的是“感情”,是想要和何晰芮一起度过人生的想法。
至于其他的,都是附带品。
景霓身边的朋友除了当年瞎了眼结交的钟曼怡,每一个都有自己的个性,特别是“爆蓝”的其他三位伙伴,大家都有各自的追求,像鲜明又斑斓的色彩。
晚上景霓要回明湾吃饭,何晰芮和傅立勋约了去听音乐会。
两人在门口分别,景霓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戴上耳机让查理给她查一下路况。
“我听你们聊了结婚的话题,突然想到,Samael在向你求婚前的一些事。”
景霓听着查理说话的方式,完全就像一个人类在思考。
“你是说,他决定在托斯卡纳向我求婚的时候?”
“对,Samael在决定向你求婚前,还做了一个噩梦。”
某天夜里,顾泰在客厅加班干活,不知不觉到了深夜,他在沙发上只身睡着了。
张开眼睛,他回到一个藏匿于记忆中无比熟悉的阴天,整座城市刚下过雨,他来到嘉言大厦的大堂,瞬间被所有人前簇后拥,从一团人群走向另一团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