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股东得知您想临时换地方,恐怕会……”
顾泰不耐地打断:“那你就先去只会其他人,有不同意的再说。”
艾伦冷汗如雨,就算别人真不同意,也不敢对您提啊。
“我明白了,我现在去处理。”
顾泰只穿了一条长裤,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拿着手机翻到之前与景霓的聊天记录,自从她在酒吧拒绝他,两人就没再说话了。
查理:“你好像有些走神,Samael,需要我为你拨打景霓的电话吗?虽然她会挂断……”
顾泰没搭理它,心不在焉地翻到手里的相册,里面还有几张在尼泊尔留下的照片。
其中有一张好像是不小心截下的,画面里朦胧昏暗的一片,地点大概在熄了灯的酒店房中。
女孩的侧影模糊成光点,像夜空无数闪烁的星辰,连成一个浪漫的剪影。
男人安静地望着照片,目光注视着女孩。
他在恍惚间要睡过去的时候,听见查理说了一声:“亘古而长青的昨天永远是过去,也永远会再来。”
……
景霓站在铺了红色床单的床边,这单身公寓瞬间多了几分喜庆与甜蜜,与往日截然不同。
“还是感觉怪怪的。”
她盯着窗子、橱柜上张贴的红色剪纸,越看越觉得不自在。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进入‘妻子’状态。”
“好像是这样。”
景霓说完,听见查理笑了:“当时他就是坐在这边的床上想给你打电话,但犹豫很久,还是没有拨出去……我想他是自尊心作祟……”
景霓记得,他第一次来她们的公寓也是,明明想来道歉,想来示好,偏偏对她强硬,把事情搞得更加不可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