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除了我,别人都没法满足你?”
她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晕眩,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两人的呼吸变重了,他摸到她的白嫩光裸,
细雨疏斜,在凌晨的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过一阵子,然后就停了。
此刻的夜寂静到极致,也让隐秘的□□发挥出最qing-yu的一面。
景霓牙齿打着颤,背后抵着冰凉的大理石,磕的难受:“……顾、顾泰!这里不是……这样的……”
她在摇晃中语焉不详,两只手无力地推搡着,柔软又温吞,顾泰的鼻尖蹭着她,一路沿着曲线往下游移。
“没事的,来啊。”
碰撞的闷声,混合着细密的低吟。
男人就算做上一个晚上也不知疲倦,反而会越陷越深,释放的时候身心都冲上一个顶峰,他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此刻变得迷蒙氤氲,轻轻浅浅地,在眼皮处落下一个又轻又缓的吻。
……
转眼秋末,气候由暖变寒,街头巷尾都带了一些繁华落幕前的宁静。
景霓也结束自己在洲霁坚守岗位的最后半天,然后打包回家,准备过上一段“艰难创业”的日子。
刚好,顾妍约了她和顾泰去看歌剧,还说要和准嫂子去逛街买买买,晚上让顾泰再来接她们,听完歌剧她们还要去酒吧,今晚凌晨又是景霓“爆蓝”乐队的限定回归日。
她们先约在歌剧院最近的一个商业广场见面,景霓穿的有些单薄,站在外头怕吹到风会冷,就进去一楼的大堂等人。
小姑娘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然后一个无意的抬头,居然看到了早就挥别再见过的前任——
方祺禾从商场里出来,手中拎着几只婴幼儿牌子的纸袋子,模样比过去成熟不少,大概是要带孩子的缘故,脸色还有几丝憔悴,不过五官的俊挺还是摆在那儿,只是气场不同了。
他才是真正头上有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男人吧。
景霓脑补了一张单身父亲,苦哈哈带着儿子过日子的画面,默默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