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法师嘴里嘀咕道:“一会儿,说小东家是贫僧害的,一会儿,又说小东家与贫僧无关,全是妄语,罪过罪过。”边嘀咕,边后退三大步,赵老大见状,移开匕首。
王阿五奇道:“这就怪了,龙黄河急了,有口气好叹,小龙头是他侄儿,这叫血浓于水,叔侄情深;你和尚跟小龙头无亲无故,说到头是皮外卵子,******,也轮不着你瞎操心呀。”
阿哈法师道:“小龙头是贫僧的东家,既端人的碗,为人办事,就要忠于职守,尽心尽职。”
龙黄河怒道:“贼秃,滚一边去,这事就是你起的头,要没你,小龙头就不会成了人质,就不会落得如此一个结局。”
王阿五哈哈大笑,道:“和尚,你如今落得个里外不是人,这儿,没一个人信你。”
阿哈法师道:“不对。”
王阿五道:“怎么不对?”
阿哈法师道:“小东家信我,只要小东家信我,贫僧受点儿委屈,不算啥。”
赵老大问:“小龙头,你信和尚吗?”
小龙头道:“信。”
赵老大道:“真信还是假信?”
小龙头道:“真信。”
赵老大道:“你不怕老子一个不高兴,杀了你么?”
小龙头道:“怕,不过还是‘信’。”
王阿五道:“爷突然觉得,小龙头的脾气有点儿像老龙头,倔,大凡古今成大事者,脾气皆倔。”
赵老大道:“那就来个干脆的,让小龙头到老龙头那儿报到去,省得日后害人。”
王阿五道:“老龙头没害人,是老龙头的儿子在害人。”
赵老大道:“朋友,你说怎么办吧?”
王阿五道:“此地无事,我等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