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功道:“是六十一号到六十九号中的其中一个门牌号码。”他又将当时不能紧跟的原因说了一遍。
王小二追问:“不会搞错吧?”
李成功道:“相信我,爸,错不了,要错了,你就割下我的脑袋当夜壶。”
王小二道:“我能把干儿子的脑袋割下来当夜壶吗?!你把我当成啥人啦!走,带我看看去,十三弯巷在哪儿。”
李成功要雇马车去十三弯巷,王小二不让,坚持步行,他要认认路。
走了半个来时辰,到了十三弯巷。
夜晚的十三弯巷,更显得清幽宁静,在第七道弯上,王小二认了下门面,走出巷子,才招手要了辆马车,打道回府。在车上,王小二道:“行,我会设法去核实一下,这丑老太婆是否确实住在这儿。你这些天,你还给我去茶楼守着,要是丑老太婆又出现了,再给我盯紧点,看看她还去了哪儿。我就不信找不着这个丑老太了。”
李成功道:“行。”
王小二道:“我交待的事,你要严守秘密,亲娘老子面前也不能吐露半个字,记住了!”
“这个,儿子自然知道,你就放心吧。爸,说句实在话,这些天,儿子的眼睛都盯花了,这活儿可不好干啊。”
“是嘛。”
“又不能惊动那老太婆,要不是儿子处处小心,做足筋骨,肯定得坏事。”
王小二知道他在记挂赏银了,笑道:“你急啥呀,要是老太婆确实住在那儿,答应给你的赏钱,一个子儿不会少。”
李成功道:“爸,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儿子怎敢跟老爸邀功请赏呀。儿子的意思是,老爸若是还有用得着儿子的地方,尽管开口,儿子愿效犬马之劳。”
王小二道:“对了,我问你,老太婆是怎么从人群里冒出来的?她是从哪条路口进来的?”
李成功道:“那我就不知道啦,下午,街上尽是人,她刚从人丛里冒出来,就象鱼吐了个泡似的,即刻被我盯上啦,儿子的眼睛毒得很啦,要么她不从玉带街上过,要过,就休想逃过儿子的双眼。”
王小二道:“在玉带街上,老太婆去过哪些商号?”
李成功道:“对了,她去过‘信义寻人商行’。”
“咦,她也去‘信义寻人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