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除此之外,还有人知道这事吗?”
“没了。在验镖时,孩子他爹、我、沈老六与翠花四人
经手的,清点完毕后,在货主及我们四人的眼皮底下,杂役
钉箱封存。除了货主、孩子他爹、我、沈老六与翠花外,没人知道这镖价值有二十万。对外界说,这趟镖油水不大,纯粹是保本生意,镖值只有两三万,能有多少赚的呀。整个保密工作做得严丝合缝,应该没有问题吧。”
“难道劫镖的人是误打误撞碰上啦?”
“是啊,这事儿透着蹊跷。”
何桂花道:“劫镖的盗贼,武功如此高强,难道会为了
区区两三万的镖,贸然出手吗?这好象与他们的身份不符
啊。”
依梅道:“难道,难道出了内鬼吗?那内鬼是谁呢?是
老六,还是翠花?好象不可能啊。”
崔大安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
难测啊。”
何桂花道:“不要乱猜,一切如常,内外皆松,心里要紧,多派几个眼线,盯着点,最好是找外面的私家探子来暗中侦办,多花点钱,千万保密,别伤了好人的心,也别让内鬼跑了。”
依梅道:“女儿这就去办。”
“别带旁人。”
“就女儿自个儿去。”说着,依梅起身出了密室。
何桂花道:“但愿是虚惊一场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