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拽住了她的头发,力气大的让落倾都怀疑自己的头皮要被扯下来。
“呵,我是谁?你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男人阴笑着,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排山倒海的落了下来:“贱人,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究竟我!是!谁!”
…..
不知道过了多久,落倾再次醒了。
又冷又饿,浑身骨节如同被寸寸敲断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着。
头皮更是疼的发麻,不知道头发被扯掉了多少,估计头皮可能都扯掉了一块。
嘶~只是稍稍动了动脖子,落倾就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干裂的唇瓣,像是在沙漠地暴晒了许久一般。
又过了好久,落倾才艰难的睁开眼。
“**!”落倾忍不住低咒一声。
因为她发现,她的身体,竟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自我修复,嘴角的伤依旧在,不仅如此,她的脸整个都是麻的,眼睛更是肿的只能睁开一条小缝隙,视线还模模糊糊,如同蒙了一层雾一般。
她貌似是在一个储藏室里,黑乎乎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透进来了点光亮。
鼻尖闻到的气味复杂恶心,有血腥气、有潮湿的霉气、还有秽物的酸臭气。
就这么睁了一会儿眼,落倾的眼睛就又酸又疼,她干脆又闭上了。
仔细听了听,外面是海浪的声音。
整个房间都在摇动着,时不时的,落倾还能听到海鸟的叫声。
她在海上!
这个认知让落倾心底一惊。
她怎么会到了海上?那个抓他来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