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前几日还对镜渊的人品起疑的,现在算是死者为大,一时之间,都觉得大魏损失了那么好的人才。
当然,还有甚者,觉得这整件事就像是一个阴谋,而害死镜渊的,那就成了应文煦了。
应文煦冷笑不已,就算是镜渊没死,他也会下狱坐牢。谋杀皇室乃是重罪,就算是掉脑袋都不足为怪,可是结果他死在了一场意外之之,就成了可惜了。
他还不至于要和这些人置气。
毕竟他们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来评判此事,本就不公平。
镜渊真的死了,纪颜宁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容澈揉了揉她的脑袋,因为刚洗了澡的缘故,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他将丫鬟的干巾接了过来,亲手给纪颜宁擦干头发。
“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容澈一遍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头发,一遍说道,“我也觉得这么就死了,或许另有隐情。可是又想了想,或许是老天也都看他不顺眼,就那么想弄死他也有可能。”
纪颜宁被他的话给逗笑了。
这样的意外还是不少的,说不定镜渊就是这么死的。
毕竟当时起火,他的身体还未全好,走都走不快,更别说要逃出去了。
纪颜宁道:“若是镜渊真的不知情,那就查查,镜渊院子里的丫鬟小厮都是谁送过去的,然后暗中再调查一番。”
如果镜渊不知道起火,那这火也可能是下人受了指使所做的。
镜渊的几个弟子知道他院子里没有下人可以使唤的时候,便给镜渊送了不少的下人过来帮忙伺候。
人多了,就杂了。
联想到镜渊一死风向就转到了应文煦的身上,这像是有人暗中操纵一般,是冲着应文煦去的。
不过这些风向很快就被反扑了,毕竟纪颜宁开着醉香楼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镜渊死了之后,查案进度就快了许多,不出一个月,就已经重新判定了案子,应家和楼家终于洗清了冤屈。
这倒是让人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