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璋摇头,回答道:“全都审问过了,各种刑罚也用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说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起来他们确实是什么都不知情。”
容澈听到贺璋的话,脸上面无表情。
他说道:“带我去牢里看看。”
贺璋点了点头,随即弓腰伸手将容澈迎向了府衙大牢里。
已经昨日刚下过雨,所以空气显得格外的潮湿,这牢里也是一样,旁边的墙上都已经长满了青苔,若不是有火把照亮着,只怕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全景。
容澈拾阶而下,跟着贺璋他们走进了这略带潮湿的牢房之中。
来到了几个牢房间前,容澈看向了此时都半死不活地躺在牢房里的二十几个人。
他们就是官银被盗那天晚上值守的官兵,其中有几个被严审,被打得已经懒得再动了,只要一动甚至都觉得全身疼痛不已。
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大人!我们冤枉啊!”
他们看见贺璋,开口直呼冤枉。
容澈看着他们脸上的神情并不似作假,他们的同伴甚至都快要被拷问得快要打死了,却仍是无人说出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真是他们做的,只怕不会这么蠢,银子到手,却没有命话,不值当。
然而他们现有的证据却是证明,这些士兵不可能是无辜的。
库房里的所是好好的,没有被撬动过的大痕迹,而且士兵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士兵把守,新一队士兵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他们这一队士兵全都昏睡在地上。
最重要的一点是,那天晚上开始的毛毛雨,路上的脚印很明显就是他们的,按着脚印的深度来看,他们应该是抬着什么重的东西,才会将路踩踏城那般。
也就是说,库房里的官银很有可能是这些士兵自己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