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还是放开了容方玉的衣服,说道:“告诉我,东西被谁盗走的,现在在哪里?”
容方玉听着他的问话,沉默不语。
因为他现在可以确定,如果不是刘氏盗的墓,那必然就是纪颜宁,而那些线索,不过是纪颜宁的障眼法罢了。
可面对这样的父王,他实在不想将此事告诉他。
心里莫名的有些排斥,为了这么多年来的报复。
他也想看见父王因此生气恼怒的模样。
可是他不知道,那个墓里的并非是楼鸢。
容邬道:“就算是你不说,我迟早也会查出来的,若是让我知道有谁动了这个墓,你知道后果的。”
“我不知道。”容方玉说道,“若是父王没有其他的事情,儿子就先退下了。”
他的眸子轻闪,随即行礼转身抬步离开了容邬的书房。
看见容方玉倔强离开的背影,容邬心里倒是有些猜疑起来,或许容方玉知道了些什么。
只是他们父子现在这般势同水火,又怎么可能坦诚相待?
他不想将楼鸢的事情告诉他,怕他更加的怨恨自己,同时也不想让他卷入这些是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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