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被看守的人盯上了,派人回去报信,有的人跟着那队伍出去了。
他们一直跟着忠德伯府的马车出了城,慢慢悠悠地朝着前面晃着,下午的时候才走到狭小的官道上,旁边树林灌木林立,是迎风坡,这个一直往上走,还能感受到一股肆意的风狠狠的在脸上拍。
就在他们快到坡顶的时候,前面突然冲出了好几个蒙面的黑衣人。
言府的护卫纷纷抽剑上前护住了马车。
“你们是谁!”
管家怒喝一声,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
果然如老爷所料,会有人堵截。
黑衣人却没有说话,反倒每个人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粉末,朝着下坡的迎风面的言家下人们撒了出去。
言家的人惊呼不好,正想捂住口鼻,可惜这风一直将药粉吹入到他们的脸上,他们的脑袋似乎都渐渐变得晕眩起来,刚想执剑而上将那仅有的几个黑衣人给杀了,却浑身没有力气,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地上。
那些黑衣人上前,走到马车旁,用刀剑直接劈开了锁,将箱子一个一个地打开,只见里面装得都是些石头。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带头的一挥手,果断道:“走!”
他们在城外的拦截并没有拦下想要的人,而在他们去追赶城外的马车之时,,忠德伯府的后门偷偷地开了一条缝,几个下人拖着一个昏迷的“小厮”上了马车,而驾车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这辆马车缓缓地朝着城西而去,直接拐入了小巷子中。
只是没多久,也有人悄悄地跟了上前。
整个忠德伯府安静不已。
像是一座空宅一般,即便是偶尔有个下人在院子里经过,也仿佛只是匆匆过客,没有停留太久。
言徵走进了书房,让两个护卫在门口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