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或明或暗,映得兜帽下的面孔模糊不清。这下也知道了这些教徒方才三三两两拎着、抬着的是什么东西——他们把那些容器翻倒下来,大量暗色的液体倾洒在祭坛上,渗进了石头的纹路。
“他们从哪来的这么多血?”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耿清河忍不住问。
“往好点的想,家禽家畜。”林柚说,“坏点的,也是更有效的……”
她没继续往下说,但该明白的都明白了。
是时候行动了。
林柚想。
也该试试她新拿到手的SSR卡威力如何。
她反过手,只觉卡牌在手中消失了。
“叫我来居然是为了这种事。”
肤色黝黑的男人斜靠在树上,“我为什么要帮你?”
“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林柚理所当然地说。
他偏过头去,对上林柚的视线,安静了片刻后,两人同时一哂。
耿清河:“……”
脊背一凉应该不是他的错觉……现在要不要给对面那些人点根蜡烛?
“随你怎么说,但既然现在是这个形态。”
奈亚拉托提普懒懒地说:“我不喜欢自己出手。”
他的话音落下还不过半秒,天空黑了下来。
不,这么说并不准确,本来也是入夜,只是这些邪教徒们点燃的火光映亮了周围。可此时,连这点篝火也被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