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森林中,几个黑衣人跪在刚刚那个男人面前。
“爷,东西已经到手了。”
“嗯,起来吧!”
“爷,你受伤了?”又一黑衣人说道。
“无妨,小伤而已!”男人冷冷的道。
小伤,为什么刚刚你要包扎,你这样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看着手臂上打了结的绷带,男人的嘴唇竟然不受控制的微微扬了扬,又很快速的恢复到了原样,不细看都看不出来。
几名下属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爷,上头那位已经派人来了好几回了?您看?”最先开口的那位黑衣人又说道。
“他再派人来你就答我受伤还没恢复好,不宜外出。”
黑衣人“……”
说好的一点轻伤不碍事的呢!?
“回吧!”男人说完率先腾飞而起,几个黑衣人紧随其后,森林里略过几个影子,只余树叶不停的颤动着。
翌日,慕晚起了个大早,偷偷摸摸将屋子四下巡查了一遍,发现被褥上有几滴血迹,她快速的将被褥换下,又套了相似的放上去。
如果不细看的话不一定能看得出来。
只是这换下来的被褥该怎么解决?慕晚思量了许久还是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最后想到自己的小日子就是这几天了,到时候应该可以有个说法,她将被褥整齐的叠放好,放回了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