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陆泽睿的反应快，才没有让手机掉在地上。
动作之间是刻意的疏远，但顾绵绵接过纸笔，嘴上却说着，“我也爱你。”
没有多少感情的话，就算是这世界上最美的情话也总觉得索然无味。
陆泽睿拿着手机，听着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却是空荡荡的。
用这样的语气来说这些话。
对于陆泽睿来说不如不说。
而此刻的顾绵绵低着头，认真地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虽然没有抬头，她又何尝不知道现在的陆泽睿是在用一种怎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选择低着头，心里的负担已经这么重，抬起头时她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泽睿。
曾经陆泽睿也在她的面前演过戏。
陆泽睿也开始小心翼翼地对待她，绅士地像是他对待其他女生的时候那样。
但隐忍和克制了太久，当所有的真相都已经摆在了面前，当陆泽睿不再想着去掩饰什么，他便想要靠近她。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但顾绵绵给不了他那么多。
顾绵绵能做的，只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在纸上写下要对陆泽睿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