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乌恩觉得若不白领这份情就会对不起大队,对不起知青,也对不起冯迪。这叫什么事儿啊?
乌恩还是把冯迪的原话都翻译给了毕力格书记。
老人没话,只是走到冯迪面前。左手贴右胸,微微躬身。
冯迪不懂,只好学着毕力格书记的样子也跟着做。
“冯迪,你不用做的。这是毕力格书记向你表示尊敬,也感谢你。这次可能场部给的奖励会让咱们大队富足的过了这个冬。你应该接受的。我们这边不喜欢太客气!”乌恩制止了冯迪的动作,给他解释了毕力格老人为什么这样做。
冯迪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好处,就想着以后冬不好过了,是不是可以多来几次。就怕姑娘们不同意呀!
第二下午乌恩才回来。走的时候是骑着马,回来时却赶着马车。马车上堆着一摞摞的物质,有粮食、有棉布、有棉大衣,还有锅碗瓢勺、盐巴、茶叶,甚至后面还用绳子栓着羊,不过不像是羊圈里的那种羊。整整三马车的物质。
全大队的人都出来了,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可要比欢迎他们的知青真实多了,也热烈多了。
“今晚,烤全羊!烧篝火!庆祝!”乌恩在毕力格老人喊过话后,专门对知青这边又喊了一遍。
本以为大冬的晚上,即便是有烤全羊也没多少人来热闹。结果恰恰相反,整个大队的,不管老少,都冒着寒风在冷嗖嗖的冬夜里等全羊。
冯迪裹着棉大衣,里面还套着羊毛袄,在离篝火稍远的地方窝着。
知青们都跟着牧民转圈子呢,一会儿伸左脚,一会儿伸右脚。这应该是他们这边的舞蹈。虽然比冯迪看过的舞蹈好学,可玩拳脚很在行的他,跳舞时怎么跳也觉得别扭。
“怎么不跟年轻人一起去玩儿?”乌恩手里提溜着马奶酒,两个马皮囊。
“跳不来。”冯迪总不能一感觉有人搭肩膀就想抓住手,把后面这人甩过来吧。他刚上场突然被人搭肩膀那一刹那真有这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