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村里的零碎田,不算好。亩产五六百斤吧。我们村好点的稻田亩产差不多能有七八百斤!在咱们武汉也算是高产了!”老头估计没看报纸,也没被村长交代过。全是大实话。
肖成汉阴沉着脸,午餐都没去食堂,是冯锦飞打回来的。他不管工农业,这些事按跟他无关,可这种毫无顾忌的欺骗上级,他真的看不惯。关键是这报纸……宣传部门就认可了?还是有更高层的意思在里面?
“锦飞吧,这事你怎么看?”肖成汉现在很多事都找冯锦飞商量,他越发觉得冯锦飞很有大局意识和远见。他想着错几年,他使使劲把冯锦飞放到一个县区,绝对可以带动一个县区的发展。
他可不知道冯锦飞根本没权利欲望,也没心思去担那副担子,就是为他服务也是稀里糊涂的走到了这步。
“市长,这事怕是……的意思。”冯锦飞指指。“这两年下放农场改造的人,怎么呢,除了权势上无法抗衡政府,可在所谓的名流圈子里绝对有极高的声望,甚至在知识分子阶层也算是中流砥柱吧?”
肖成汉点头,这点不可否认。
“现在这群人是被下放了,不是灭失了,他们还在!那么怎样让这群人心服口服?怎样让他们不再生反抗的念想?怎样证明对他们的处理是正确的?这些都需要事实!唯有高速发展,取得巨大成就!”冯锦飞是从自己对事情的处理意识入手,尽量去体会上面的意味。
任何政策的推行都不会是孤立的,必然有其推行的基础。冯锦飞所有的考虑出自饶基本思虑,而组织同样是由人组成,一旦组织里太多的人有一个一致的倾向,那么就可能成为一项政策来推校
肖成汉认为虽然冯锦飞是我的见解,有些情绪化。可这也未必不是事情的真相。很无奈的叹息一声!
“你觉得我该不该出声?这也太出格了!”肖成汉不死心。
“肖副市长,这时候出声怕是很快会被淹没。除了自己被异类,恐怕没一点用!”冯锦飞相信肖成汉能看到这已经形成共识,也是一种趋势。与不都无法改变,只是良心和权利的权衡。
“我想试试,最起码提个醒!委婉一点,大不了再边缘吧!否则是对组织的不负责,对人民的不负责!”这两句肖成汉的铿锵有力,几乎是吼出来的。
冯锦飞想,估计自己这秘书又要闲下来了。
裴青被停职了!
冯锦飞听到这消息首先是不相信。裴青是谁?那是解放前武汉工会里唯一的女工党员。绝对的历史清白,对组织忠诚。怎么可能停职?若不是看见她含着怒气的红眼眶还真不信。
更难以置信的是赵锦成也一块停职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