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没接茬,接过来的是冯立萱烫杯、浇壶以及倒茶的事儿。他思考时习惯跌咖或者抱着师父的龛,明显这时候不合适。他没有手指敲桌面捏印堂的毛病,也想学着装装,骚包一下,可是怕恶心到自己。就抢过来倒茶的事儿了,手里有个做的能掩饰些情绪波动。
“他很在乎你!”
“什么?”
“他刚才看你我觉得没有怪你未经他同意就给他揽事儿,更像是征求你的意见,还有告诫我的意味。”
“不是吧?刚才来的时候还甩我脸色了。”
“他?怎么可能?”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把我当辈,就故意…哝…用这碰他,还挎他胳膊。他躲了,很不自然。心里当屁的叔叔了。”
“你…何苦呢?”
“我住过监狱的,这个年龄……以前…就十五六年前我就觉得他很好。”
“他怎么就是你叔叔了?”
“没时间细问,听着好像是我爷爷跟他师父一起被人收养,后来走散了。论辈分算是叔叔辈。”
“这算哪门子叔叔?你真叫他叔叔?”
“偶尔,感觉叫他叔叔也挺有意思。”
“立萱,这两比我陪你半个多月都管用。你回魂了。估计是真爱了!”
郑文慧走出卫生间冯立萱还在发愣,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十五六年前的好感在找个依靠,也想着陈戈的品性算个归属,所以行为举止或多或少的在表明态度。至于爱情对她已然是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