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未在意虞老爷的哭喊只想直接下达命令。
却是刚开口便听见虞西琼开口,“陛下,方才西琼见到虞老爷与王公公私相授受,西琼倒是好奇地紧虞老爷需要何事劳烦王公公。”
很快王公公被传唤进了殿中,他不明所以地跪在大殿内等着吩咐,却是听到秦商口中说的话忙是不敢怠慢地将袖口里那枚方才虞老爷塞来的玉佩拿了出来。
他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那虞飞省将这玉佩交予奴才是想将他交上来的锦盒对换,随即又叫奴才将原本的锦盒销毁去。奴才不敢有半点欺瞒陛下啊!都是奴才鬼迷心窍觉得不过是小事,方才帮了这虞飞省。”
王公公一面说着一面想到秦商的雷霆手段,忙自己扇着巴掌一面大喊着,“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秦商微蹙起眉,眸光冷冷地瞥过去只觉得王公公太过聒噪,生怕他声音过大吓着了虞西琼肚中的胎儿,忙吩咐道:“将他拉出去鞭刑五十。”
王公公被侍卫们拖了出去,偌大的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先前的狡辩早已被王公公的供词推翻,自己的一切喊愿望的举动无疑像小丑一般丑陋。
虞老爷忙是直磕头道:“是小人错了、小人不该如此…小人……”
秦商的眸子中翻滚着薄怒,这虞飞省如今当着自己和众人的面都敢如此欺侮设计陷害自己的女儿,更别提他不在的时候。
一想到当初虞西琼被嫁给一个病秧子冲喜的事,他只觉得心疼万分。
自己在心尖疼惜的人竟是被其他人弃之如履。
太后深知自己儿子的性子,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此为欺君之罪,虞飞省你还有什么想辩驳的?”
虞老爷全身猛地一抖,欺君之罪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他瞧着秦商未开口以为自己还有一线生机,“陛下,都是小人的错,小人错了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商薄唇轻启,“既然母后都说了欺君,便以欺君之罪定夺吧。”
虞老爷瞪大了眼睛,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全身僵硬着任由一旁的侍卫拉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他却是瞧见了不停往虞西琼身后躲着地傅时婼,赶忙指向傅时婼高声道:“陛下,是傅时婼将样衣送来,这是虞西琼和傅时婼商定的阴谋啊陛下,您可千万别被她欺骗!!”
虞西琼还没答话,傅时婼便猛地跪了下来道:“回禀陛下,有关虞老爷的质控,时婼实在不知情也并未做过!”
秦商淡淡瞥过傅时婼略带紧张的漂亮脸蛋,知晓此事这个女人也逃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