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了,因为我们就是这样一个正常的人啊,如果一个正常人没有失败也没有就此经历什么痛苦的根源的话,那我们还算得上是这个世上活生生的人么?
沉默下,是一种回答问题的方式,也是一种就此而解决问题的根源。
舒载筠轻轻挥手,身后的辰嘉树兀自上前,却见舒载筠的手掌心内,放着一个香囊,轻声吩咐道。
“这是解药,一个时辰后,你亲自给舒王服下,他会完好无损的醒过来。”
尽管辰嘉树也明白这一一切都不过是做了一个局而已,但是当他看见这被舒载筠拿出的解药时,内心深处还是彻底的放松了一把,却也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刚才是到底是在质疑舒载筠的为人,还是在担心舒载策会有什么不测的下场?
可无论是哪一种,都只会让他自己更加清楚的明白,不知道这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完全将舒载筠当成了一个帝王,而并非是自己曾经认识且一同成长的表亲兄弟了?
听此,辰嘉树俯身伸手接过后,才见舒载筠跟着起身,待到他最后一次将目光落在舒载策的脸上后,这才转身往外走去,然而更是接着吩咐道。
“你就在这里守着,朕自己去使馆那边,这些事情总是要有一个进展了吧。”
这一次,舒载筠的话中不再是没有彼此尊称的互诉衷肠之言,而是君臣分明的命令。
可正是这样的话,才让辰嘉树在被迫留步之后,而感到了无穷尽的后怕,为什么舒载筠前往使馆却不带着自己,难道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么?
当舒载筠的身影完全从这沁水殿内离开的时候,辰嘉树已然握着手中的香囊,而感到自己后背上得一阵汗湿,看来——
这才是彼此更加需要担心的地方了吧。
使馆内。
宣瑜跟凌久的对话已经告一段落了,然而宣瑜却是淡淡的问道。
“我知道你觉得不会就此罢手,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你这种人的风格,难道你还有什么后援么?不如说给我听听,我且帮你分析如何,反正我在这里也出不去。”
宣瑜不知道舒载筠之前到底想要自己打听些什么,但是既然他提到了要就此让凌久对自己相信的话,那么之前的那一番深谈也算是一种铺垫了吧。
随即只听凌久缓声道:“我的确是不会坐以待毙,其实在昨夜那件事情发生之前,我已经有了后面的计划,只是我原本收到的消息是你会来这里,却不想来的人是舒王。
所以我才会就此延续了后面的计划,可此刻再去回想,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迷局,兴许我从一开始就掉进了这舒帝的陷阱里,但是阿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