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当年在终南山上,住持大师问的那句话一模一样,此刻的文竹也明白了,有些事情非人力不可为。
然而,如今看着容瑾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只要容珩跟容瑾相继大婚后,自己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日子。
……
被容瑾安慰在宫殿里的容珩,从早上被文竹拒绝之后便一直以泪洗面,神『色』蔫蔫的连口水也不肯喝。
外面的一帮子侍奴,是『操』碎了心的想要安慰,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外加上容瑾刚刚已经被御书房外等候多时的大臣们请了去,此刻更是显得这芜珩殿,多了几分悲凉。
“珩姐姐?”
正趴在床上的锦被中难过呢,容珩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道细碎的声音,不想在浅碧面前丢人的她,越发将脑袋埋在锦被里哼唧一声。
“我谁也不见,你们都不要管我。”
浅碧也是听了容瑾的话才来的,况且刚才麟佑带她先行离开时,已经跟她叮嘱了许多呢。
不然,她怎么会知道容珩的心思。
“珩姐姐是在为了王叔的事情伤心吧?”
知道容珩也不过是个口硬心软的『性』子,浅碧挥手让外面想进来的侍奴退下,自己亲自浸泡了温热的锦布上前给容珩擦手擦脸。
“哼,你跟容瑾好的蜜里调油,谁不知道你是未来的皇后,你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知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巴不得我快点嫁人,好不再碍着你们的眼睛!”
容珩的确是有些脾气骄纵,更是一张利嘴不肯饶人。
况且因为浅碧是麟佑的女儿,又有着外人来做客的身份,时常被容瑾跟文竹照拂居多,容珩的心里,就算是不吃容瑾的醋,也是要吃文竹的醋的。
不过,这些对于浅碧而言,倒是不放心上,因为她的心里,也有着她自己的顾虑。
“珩姐姐别这样说,论理,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姐姐大我一两岁,我深知姐姐的脾气,姐姐不过是在嘴上蛮横而已,小时候我暗中被侍奴们欺负算计,还是姐姐替我告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