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那位是公主的家奴,尔等不必担心,想来你们的军长大人还没给你们交待清楚呢吧,如今公主宴请各位吃酒,还请前去领赏吧。”
“是是是……走!”
两人总算是被懵走了,宣瑜拎着裙角就往里面冲,却被权翊拦下,当先带头进去。
里面的空气不怎么好闻,地上还有老鼠,吓得宣瑜瑟瑟发抖的拉着权翊的袖子,越发在心里愧疚木容钦了。
虽然他当初绑架了自己,但好歹后面这一路却是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此刻……
“你怎么来了?”
沙哑的嗓音响起,宣瑜从权翊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却是被木容钦的样子吓住。
“你……你怎么成这样了?”
原本被打的木容钦加上这两日来都是一滴水都没进的,越发满脸污血,看起来骇人。
“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从草垛上缓缓撑着身子,木容钦睁着一双被血迷糊的眼睛试图将宣瑜看个仔细清楚。
“我没事,我之前生病了,没来看你,我已经想到一个可以救你出去的法子了,你得跟我离开这儿。”
掏出一块手帕从门缝里伸进去给木容钦擦脸,却被他握住手腕。
“怎么,别告诉我你不想跟我们走,他会杀了你的,你没见凌季友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我们必须带你走,你还要保护我呢,你还欠我银子呢。”
“呵呵……咳咳咳……”
木容钦被宣瑜这一番话说得又好气又好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惦记着她的银子。
“唉,我怕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