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近距离地观察吗？”关祖笑问。
“当然可以，有的时候废物也是可以利用的，赵子俊原本就是一个回收利用的废物。他自以为自己厉害，那咱们就给他按上一个轰轰烈烈的名头，让他好好享受享受。”叶雪冷笑一声，拿着红笔的手轻轻一画，桌上贴着赵子俊照片的资料上便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红X。
关祖看着叶雪这副好心情的模样，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了扬。
现在叶雪做得那些案件已经被正式合并成一个案件进行调查，整个城市里人都在被调查，黑道那边因着警方的举动也消停了不少。想来他们心里也清楚若是这个时候冒头，那就只能成为杀鸡给猴看的那只是鸡。
一时间，仿佛整个香港就剩下叶雪这一个潜在的犯人了。
陈国荣在通过孙可颐发现所有的案子都有关联之后，迅速成立了专案组，专门针对叶雪犯下的这些案子进行调查。可惜叶雪此人算得上亦正亦邪，尝试过各种职业的她，不，或者应该说活了太长时间的她，除非出现一个怪物，否则很难有人能对付得了她。
成立专案组之后，陈国荣他们很快就在顺着叶雪的安排注意到了赵子俊。而此时的赵子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警方盯上了，更重要的是他还不知道叶雪这个所谓的客户已然在过来的治疗的情况下反催眠了他，甚至一步一步地将所有的案件一步一步地引入他的潜意识，让他认为这些事就是他做的，只是他潜意识地逃避这个事实，才会将这些记忆强行压制在内心深处。
“国荣，你说这赵子俊真的是凶手吗？咱们盯了他有一个礼拜了吧！可什么都没有发现？”黄森坐在车里，一边吃汉堡一边喝可乐，双眼直视前方，却也不耽搁他问出心中的疑问。
陈国荣喝了一口奶茶，并没有急着回答，他心里也有疑问，但是不可否认他们能查到的那一点的线索就指向他，不管是与不是，他都得继续查下去。若对方是无辜的，他们还对方一个清白，若对方就是凶手，那他也一定要将其逮捕归案。
“不管他是还是不是，咱们都得先调查清楚，毕竟一切都得拿证据说话。”
“唉！你说得不错，只是证据这东西咱们掌握的有限，甚至对方若是不再犯案，咱们连指控他的理由都没有。”一说破案，黄森叹气都快叹成习惯了。
事实上，因着这一系列的案件，整个警局的人都多了一个叹气的习惯，谁让这个凶手厉害到他们都没办法呢！
“咦！”陈国荣看着自赵子俊诊所里出来的少女，微微有些讶意。
黄森看着他这表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叶雪。看到叶雪那精致的容貌，感慨一声后不由地用手肘撞了陈国荣一下，打趣道：“国荣，真没想到你也有看靓女发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