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
“陆哥您也去?”柯裕森有点震惊,“真去啊?”
“不去我问你?”陆嘉禾不耐地摘开鸭舌帽,抬眸看来,强调。
“几点。”
“下午饭后,五点左右,”柯裕森下意识飞快答了一句,又狗腿地补充,“那时候太阳快下山,比较凉快。”
说完,他有点恨自己嘴欠。
为什么要多嘴问呢?
再回头,身后的队友们也是一片哀鸿遍野。
陆哥去了,哪里还有他们什么威风……
整场的视线估计都集中在一处了,可怜他们这些配角,还得大热天里陪跑。
陆嘉禾懒得理他们心里这些弯弯绕,戴上耳机重新按下播放键。
手机屏幕里的视频年代有些久了,那是小蓓蕾舞蹈大赛的决赛录像,画质不大清晰,但也费了他一番功夫才从网上某个角落翻找出来,下载存好。
真可爱。
陆嘉禾的唇角没忍住有点翘。
五岁的小姑娘头发上别着两片洁白的羽毛,脸蛋还带着婴儿肥,光洁莹润,唇红齿白,颈部纤细漂亮。穿着白纱裙,紧身袜,踮着脚尖,肢体柔软地舒展开来。
她在跳天鹅湖。
陆嘉禾虽然踢足球,却有个当音乐家的生母,父亲学建筑,也称得上半个艺术大师,他从生下来便遗传了一身的艺术细胞。
倒从未刻意学过什么,可陆嘉禾这些领域的造诣,确确实实能把同龄人甩开一截。他最擅长的,便是鉴赏。
忍着没拉进度条,看了三十三分钟到现在,数她年纪最小,跳得最好看。
舞蹈结束,她踮脚小跃,细腕悬空交叉,倒真像只飞起来的小天鹅。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