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多饶恶意,姚凤仙怒极反笑,目光嘲讽且怜悯。
“你们真是愚蠢而不自知!今我把话搁在这里,人在做,在看,到底是谁做下了那等卑鄙龌龊下流肮脏的事情,这真相早晚会有大白下的那一刻!到那一刻,希望你们这些名门正派都能对今逼死我的行为负起应有的责任!”
她的目光似乎重达千钧,逐一扫过面前的这群人时,竟是没有一个人敢和她对视。
“凤仙,我知道你嘴皮子能,可这种大错真不是靠嘴皮子就能改过的。凤仙你回头吧!只要你回头,只要你把你窃取的那些武功秘籍都交出来,我会替你收尸的!”刘渊洲苦口婆心,表情痛苦。
“我没做错,我为什么要回头?我没偷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拿什么交出来?我嘴皮子能又如何?还不是比不上你的颠倒黑白?!”姚凤仙摇着头后退着,面对其他所有人都能镇定的表情却唯独会在面对刘渊洲的时候绷不住。
“刘渊洲,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甜言蜜语把我骗出凤凰山的!然而现在也是你倒打一耙,诬我声名,最后竟还要联合什么名门正派诛杀于我!刘渊洲,我恨你,我用我的生命诅咒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永远都不会!”
话落,姚凤仙纵身跳入了悬崖下的湍流里。
彼时烈日高照,一身红衣的姚凤仙就像一朵开到荼蘼的花,从半空中划过一道迤俪的弧线,然后眨眼间就被浪涛给打没了。
悬崖高有十丈,崖下的湍流向来以凶险着称。这么跳下去,不死的除非是神仙了。
大热的,这些名门正派却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寒颤。诛杀还是逼死,这是一个问题。
有个年轻的忍不住声道,“师兄,会不会真的有什么误会?不然她没有必要到这份上了还死鸭子嘴硬吧?不是她就孤身一人吗?她偷的那些东西这时候不交出来还能带到黄泉去不成?”
刘德彪功力深,这样的声量根本不可能瞒过他去。
他怒然转头锁定那个年轻,“你是哪个门派的?报上名来!”
年轻瑟缩一抖不敢话,那可是武林盟主,哪是他这种初入江湖的透明能有资格回话的。
年轻的师兄诚惶诚恐地代为回话,“刘盟主明鉴,他只是我朝阳门的挂名弟子,还不算正式入门。孩子不懂事乱话,希望刘盟主大人大量不要介意。”
刘渊洲:“我爹当然不会跟一无名卒计较,但事情还是得需要明白。妖女宁死也不交出她偷的那些武功秘籍这就能证明她的清白了?这道理简直可笑!她这种人,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了。她就是典型的自己得不到,宁可毁掉也不便宜他饶那种人。这很难理解吗?”
年轻把头缩在衣领里,连连摇头,“对不起,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刘渊洲并不放过他,“你脑子不够用,想的简单可以,但你不该轻易出来给大家造成困扰。为了诛杀妖女,我父亲联合江湖各门各派做了多大的努力。如果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让有些人开始怀疑我父亲和各名门正派的正义怎么办?你话倒是轻巧,可你想过后果会有多严重吗?”
年轻完全不敢再话了,脑袋低得恨不得扎进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