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半搂在怀里，不去看他的眼睛，她声音闷闷的：“就算是一个路人跌倒，我也会过去看一下。”
“那你也会这样靠在路人的怀里？”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很轻，轻得仿佛贴在她耳畔说得一样。
苏晚回过神来，想也不想的就用力推开了他。
被他抱过之后，她觉得自己周身都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那是顾朝夕身上独有的味道。
顾朝夕被她给推开，并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站在那里。
苏晚抬头，看到月光下，顾朝夕那张近乎完美的俊脸，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苍白，呼吸还有些微喘。
“你……还好吧？”她有些担心地问。
刚才如果不是看到他站都站不稳了，她是不会跑回来的。
他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苏晚看到顾朝夕神色不太好的立在那里，抿了抿唇，说：“需要我帮你找人过来吗？”
她想着，要不要找个服务员过来帮忙，或者打电话帮他叫医生。
顾朝夕盯着她，耳膜嗡嗡作响。
似乎听到了她说的话，又似乎并没有听到。
他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