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察觉到门口的视线，扭头过去，黑眸微闪，淡淡挑眉，却没有说话。
顾九九顺着北冥夜的视线看过去，在看到门口的容若时，整个人愣了愣，手按在北冥夜的肩膀上就没有动了。
北冥夜突然轻咳了下，顾九九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扭头，关切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她这种条件反射的关心，让北冥夜心里那点别扭瞬间就消散了。
他侧头，对着门口的容若说：“你来了？”
顾九九这才站起来，对着容若轻轻点了下头。
陌生而疏离。
容若只觉得口里很苦涩，他强颜欢笑走了进来，对着顾九九说道：“听说四哥去了趟川城找你，一直有事忙不开，拖到现在才来看你们。”
“坐。”北冥夜指了指沙发。
顾九九拿着杯子，拿着桌上的水壶倒了水，“喝水。”
她放在桌上，也不等容若接过，就走回到北冥夜的身边。
容若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他很快就收了起来，和北冥夜开始聊天。
两人毕竟有二十多年的交情在，虽然之前因为顾九九闹得不可开交，但是毕竟情谊还在。
“今天怎么会想到过来？”北冥夜问道。
“听说你把九九找回来了，我早就想来看看，就是有些事情一直脱不开身。”容若回答。
“嗯，我把她找回来了。”北冥夜若有所指地说道。
容若沉默。
北冥夜笑了笑，转移话题说道：“公司还不错吧？听说你最近做了好几笔大单子。”
“还行，就是你前段时间不在，帝都的地产业都清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