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必须去。
顾九九挣扎了好一会儿，决定去见容若，哪怕只能远远的看他一眼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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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气很阴沉，天边云层翻滚着，没有一丝阳光。
顾九九穿着一件宽大的米色风衣，出了门。
刚走出锦绣苑的门口，保镖大山小山就尽责的上前询问：“顾小姐，你要出门吗？”
顾九九镇定的点点头，将手上的包包按了按，说：“我要去逛街。”
“好的，我们马上准备车。”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北冥夜吩咐过大山小山，不限制顾九九的自由，不过她的自由也是有范围的，比如不能离开这座城市，外出必须由大山小山跟着。
顾九九坐在汽车后面，说了一家大型商场的名字。
到了商场之后，她非常淡定的开始随意看看，进了几家衣服店逛。
大山小山非常尽责的跟在她后面，她微微不耐烦地说：“你们去门口等我吧，这样跟着我，我还怎么挑衣服呢？”
两人没说什么，非常有默契的点头，到了这家商店的门口去等。
顾九九拿起了一件衣服，装作很随意的看着，眼睛却是盯着走到门口去的大山小山。
看到他们真的站到商店门口了，她立刻转身走进了更衣室。
在更衣室里，顾九九手脚利索的脱下了风衣，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了一顶帽子和一个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