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是无可替代的。
“你.......”白术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外面的吵杂声,紧接着就是穆匆匆忙忙走进来,神色之间满是担忧和不安。
“出什么事情了?”白术和淮几乎是异口同声开口。
“墨被野兽咬了,白术,你过去看看。”穆没有搭理淮,在他的角度去看,淮留在墨身边不怀好意。若不是自己来的巧合,淮当时就杀了白术,真不知道墨是怎么想的,养这样的奴隶在身边难道就不害怕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脖子被割断吗?
“我也要去。”顾淮锦有点着急,从兽皮上爬起来,无视自己浑身上下的疼痛。
经历了那么多事,他不再像是对待菲尔德南一样,说放下就干脆利落的放下了。他跟男人之间的羁绊早就剪不掉割不断。
今日墨对他的种种,顾淮锦都记下了,等到男人记忆恢复的时候,绝对要揍回去。
他还没有揍回去,墨怎么能够出事?这叫做赖账,他不允许。
穆看了一眼小奴隶,没吭气,直接拽着白术往外走,将人丢在了身后。
“我祝福他这辈子被人压到哭。”顾淮锦嘟囔了一句,捡了一根还算是长的棍子,拿在手里跟个兔子一样朝着人群聚集的地方蹦跶。
挤开围观的人,这才看到里面的情况。
墨脸色惨白,躺在地面上昏迷不醒,浑身上下都是血,而他的胳膊有两个血窟窿,显然是被野兽咬出来的。
“啾啾,检查他的身体。”顾淮锦脸色惨白,他不是医生,无法辨别墨的伤势该如何处理。这个时候只能够依赖啾啾,希望能够拿得出来一个可行的方法。
祭司,一般都是半巫半医。他们负责治病,而对于治不了的病就是问神做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