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信任。”海瑟简洁明了地回答了隆美尔的疑惑。
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在停尸房的内侧，有一处已经融化掉的积水。
“这是什么？”海瑟用短匕首沾上了几滴水渍，她感知到了里面即将消散的死亡力量面露疑惑，同时看到了内侧一处空荡的人形。
“海瑟……”隆美尔说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碟中谍吗？有人借着阿尔萨斯的攻击，也遁入到了核心城内部。”
“有意思，半路出家的暗影能量和死灵能量，是暮光之锤的人还是阿尔萨斯的狗腿？”海瑟的嘴角扬起了笑意，她将匕首递到隆美尔的鼻尖。
“香味。”
“是女人。一个嫉妒心强烈的女人。”海瑟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说，“非要说理由的话，女人的直觉。当初我也做过很大胆的行动，对手是个老妖怪呀。”
“五十年前的猎巫行动对吗？”
“嗯。”
……
……
“皇帝的面具？”在潘达利亚叙事中，陈真月听说过那东西。
陈真月心底一沉，“师弟，你惹了阿尔萨斯就算了，捅马蜂窝不要一起捅呀。你又不是三头六臂。”
“我没有那么大的雄心，接受面具也是没有办法的。师兄，难道更令人好奇的不应该是，少昊当初的遗物为什么会到阿瑟手上。十一天前，从废墟中遗失后为什么又到了索莉娅手上。”
“不是说艾泽拉斯商会得到了全部财宝吗？”陈真月看着卢恩的表情只好无奈地举起双手，“小道消息。”
“这是被皇帝遗弃的东西，最少他目前不会回来将他找回去。”卢恩做出了判断，“好像之前，我从哪里借过来一样，又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