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你所愿,我一定能做得到。”强压住心中的悲痛,舞倾城笑出了最为璀璨的笑容。
只有自己,才能够一如既往的正在澹台策的身边,即便是穆梵再有能耐又如何,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熬到最后,陪在他身边的还是自己。
想当年,母亲不也是这样子熬下来了吗?
舞倾城替自己打了打气,果然得到了澹台策赞许的一个笑容和目光。
“既如此,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澹台策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转而说道。
“这种小事处理完了,咱们来谈谈要紧的。”
舞倾城温柔的笑了笑,点头坐在了一旁。
伤口还隐隐作痛,可远没有心中的痛来的猛烈。
“从今天起,你的装束必须改一改,你手上的胎记,我不允许她再出现在人前。”
澹台策的要求,让舞倾城有些费解,她诧异的皱起眉头:“这胎记有何不妥吗?”
“咱们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墨离渊是不是与我们祭司殿是否一条心?”
舞倾城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澹台大哥,你这边是已经有了对策?这对策,还和我的胎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