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应该比我更清楚,祭司殿对待医者的态度不是吗?”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穆梵虽然需要借祭司殿作为自己的挡箭牌,可是却也有自己的高傲。
她可不想跟这种老鼠屎扯得太紧翘了。
“我与澹台大哥是有往来,可那也仅仅只是我们自己私底下的往来,我向来喜好自由,不屑与任何势力绑在一起。”
这种坑杀医者的祭司殿,她才不想沾染半分。
“墨离渊,你这理由与解释,于我而言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
“夫人如此介意一个死人,甚至不惜因此直接离开茗庄,我又能否知道是什么合理的理由呢?”
如果没有澹台策的出现,或许所有的解释都能够顺顺当当的,可如今却只能够选一个相对合理的借口了。
与其被动的被穆梵揪着这件事情,阻碍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倒不如反将她一军。
无论如何,瞧见自己杀了人便彻底的离开,还刻意的做出这种被人掳走的假象,分明是另有缘故。
要么,便是已经彻底的相信了自己,所以没有再监视的必要!
要么,那是心中也为医者不平,所以才会气愤离开。
可是这种假装被人掳走的,分明是两者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