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与景川侯道,“咱们家,富贵不缺。我想着,咱们母子都是一样的心。就把玉洁的亲事与桓国公府老夫人说了,既是差不多,咱们就定下来。你再同桓国公世子通个气才好。”
景川侯真是给妻子气着着,景川侯道,“我已与世桓世子提了,他也很是愿意。”
李老夫人欣慰道,“这就好。”难免又与儿子夸了秦凤仪几句,“别说,阿凤这孩子,小事上时常糊涂,可大事却比世人都明白的。”人家秦凤仪有什么出身啊,盐商出身,要搁常人身上,一听家里小姨子能给皇子做侧室,还不得高兴懵了。秦凤仪就不一样,就能看出这事不能这样干来。李老夫人再道,“这孩子,有眼光。”
景川侯一向要面子,道,“这事怎么叫那小子知道了。”
李老夫人道,“阿镜与他说的吧。”
景川侯心道,真是女大不中留,闺女也是,什么都跟女婿说,叫女婿知道有这么个没心地的丈母娘,他这个岳丈脸上岂不无光么。
不过,女婿能知轻重,景川侯倒也欣慰。
景川侯是看的气坏了,好些天住在书斋,景川侯夫人原是面儿上不好看,装病,结果,丈夫也不回来,婆婆也怪她,她,她也没有应下皇后的话,就说回家商量,却是弄的两头不是人。心里不好过,再加上失了颜面,景川侯夫人一着急,结果,真就病了。
秦太太听说后还问儿子呢,“说你岳母身上不大舒坦,要不要备些药材,过去看看。”
秦凤仪还道,“她那是装的,没事儿。”
“好端端的为什么装病?”秦太太问。
秦凤仪就把岳母干的傻事说了,秦太太不愧是与景川侯夫人是亲家,秦太太两眼放光道,“给皇子当媳妇,那还不好啊!”
秦凤仪道,“又不是正经媳妇,是小老婆。”
“小老婆也体面啊。”
“有什么体面的,我家二小姨子原定了国公府的亲事,那可是做大老婆的。”
总之,秦太太是觉着怪可惜的,秦太太还与儿子道,“这给皇子做小老爷,生下的孩子就是皇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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