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位上的小五也悄悄看了看沈重山的眼色，没接到吩咐不敢开车。
沈重山抱着沈轻寒的书包，一双大手捏的死死，俊美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放低了嗓音：“若水，这后边挺宽，不如你坐这边？”
林若水似乎没听见他的话，径自吩咐小五：“开车吧。”
小五为难的伸手挠挠脖子，从后视镜里跟沈重山接上视线，询问的眨了眨眼睛。
沈重山刚想说话，就听林若水继续说道：“别耽误了轻寒的休息时间。”
她这样说，沈重山就不敢反抗了，连忙示意小五开车。
悍马很快融入车水马龙之中。
林若水转过头，温柔和蔼看着沈轻寒：“轻寒，听说早上有人闹了一出笑话，影响你们考试？”
此话一出，沈重山立刻挺直背脊坐正身躯，虎目一瞪，眼底还带着点纳闷。
若水这话听上去怎么感觉像是在影射他？
沈轻寒一脸乖巧，心知肚明，“也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傻而已。”
说完，沈轻寒坦然看向沈重山，那敷衍的笑容已然让沈重山觉悟。
没错，若水说的就是他！
而且轻寒还说他傻！
沈重山一颗坚强的心瞬间碎成八瓣，拉耷着脑袋，不敢发言，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这种低气压，一直持续到回了天一水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