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楚如歌有要求，那就说明这个人可以利用。
就怕她什么都不求！
女佣和楚如歌在房间里的一切，没人知道。
这会儿的沈轻寒和贺兰砜已然离了亲王府邸老远，到了郊区一带。
这一片属于别墅区，星光点点，周围清净幽暗，两人干脆落地，并肩悠然漫步于这清闲之中，缓缓走在柏油路上。
月光明亮，两旁树影晃动，沈轻寒歪着头，面上带笑，戳了戳贺兰砜的手：“小白，刚才经过亲王府邸，你怎么不去看看楚如歌？”
贺兰砜垂了垂眸，蹙眉问：“看她作甚？”
“她不是你堂姐吗？楚昭虽然罪大恶极，可是她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吧？”
“是吗？”
贺兰砜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沈轻寒见状，心头升起一股莫名心虚，无辜眨了眨美眸：“小白，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声音幽幽，眼底擒着一抹危险：“轻寒，你突然提楚如歌，该不会是想起哪位故人？”
“……乱讲！我哪有想起什么故人！小白，你说话注意点，本主子如今心情不错，不想回忆以前的事。”
“你怎知我指的是以前的事？”
“……”
沈轻寒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她尴尬咳了咳，抬头冲他灿烂一笑：“小白，你看你，这种陈年旧事有什么好提的，那人对我来说已然是上辈子的事，早就忘了。况且我以前对他也没……”
话说到一半，沈轻寒见贺兰砜的眼神越来越危险，瞬间怂了。
越说，声音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