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只所以会犹豫不要讲，其实是怕她伤心吧。
可是。
不会哦。
“那当时那张合照呢，这个男人也如此虚伪吗？”
似乎是无形之间表达了什么，小米放下担心，摇头：“他是真的很开心。”
只是，不知道开心的是什么。
“所以，好人跟坏人，对你们来说是一眼就能区分的吗？”
这个问题把两个小朋友难倒了，没有人能说一个人是绝对的好人和坏人，这对他们来说，还是太高深了。
“没关系，我相信，只要再过上那么几年，你们就能明白这些问题。”
少女俯下身来，把自己提前带好的几本书和两部手机送给雪花和小米：
“现在，有一个选择放在你们面前，这两部手机里面有我的电话，只要你们想通了，随时都可以拨打电话来告诉我。”
“你们可是聪明的小朋友，是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的，对么？”
在回去的路上，南海把车速开的非常之慢，就好像是高尔夫球场里的接送车的速度，后座的少女正趴在车床上，像是第一次出家门旅行的小动物一样，观赏着宁城闹市区见不到的悠然景色。
“大小姐，那两个孩子，你真的想要扶养他们吗？”
“扶养算不上，我只是不想屈才罢了，培养，这个词比较符合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