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晨摇头，沉默不语。
车子在卫晨的催促下开的飞快，忽然，卫晨心头一动，询问司机寒城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人人自危？
出租车司机绝对是一个城市消息的最快传递者，司机回头看了卫晨一眼，奇怪地问道：
“年轻人，你是外地的？”
“本地的，出去旅游了很长时间，刚回来。”
“怪不得！”
司机摸了摸下巴，似乎在组织着语言，好半晌后才开口说道：
“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人说可能是某种传染病，也有人说是工作压力太大，所以引得大家精神紧张，还有人说，呵呵，可能世界末日快要来了。”
司机说的云山雾绕，卫晨根本听不明白，不由得更加焦急了。
“司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的自杀率忽然变得极高。每天，都有不少人自杀。”
“自杀？怎么回事儿？”
卫晨不由得眉头一挑，自杀这种事儿并不少见，可听司机话里的意思，每天都有不少人自杀？这个不少人，到底是多少人？
“我也不知道，反正每天都有不少人，听我一个开车的哥们儿说，他前几天碰到一个集体自焚的，好家伙，好几十人一起点火，我那哥们儿当时就吓傻了。赶紧打电话报警。我虽然没碰到过，不过，也拉过两个自杀的人去医院。”
“司机师傅，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吗？”
“因为啥？哎呀，肯定是生活的压力太大呗，活着，太艰难，太累了。或许啊，死了，就轻松了。”
司机淡淡开口，卫晨从后视镜里盯着司机师傅。他的话，并不像是随便说说的。在他说这话时，卫晨注意到他的眼底有些深色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