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多少明白了一些,人,如果不是走到没有路走的情况,大部分的女子是不乐意选择再嫁。
都已经在夫家受过一遍的苦,何必还要再受一遍,而且还要过得比前一遍更加的辛苦心累。”
福月瞧着程可佳那是非常的心急,说:“小姐,姑爷一定平平安安。”
程可佳抬眼瞧着福月笑了起来,说:“我相信你们姑爷会平平安安,我这般有福气的人,一定会过得平平顺顺。”
程可佳转头把这事当成笑话一样说给顾四夫人和顾五夫人知道,她笑着叹息说:“大伯母是慈悲人,只是我从小到大,还真不曾穿过那般粗糙的外衣。
家里针线房事情多,如果一直请不到针线上面手艺出众的人,其实大伯母与我说一声,我娘家那里总能抽出一二人来指点一番,也许能够教导出一二个有手艺的出来。”
顾五夫人怒了,她直接站了起来,给顾四夫人拉扯着坐下来,她望着顾四夫人说:“嫂嫂,可佳不是一个会说虚话的人。”
顾四夫人瞧着顾五夫人轻叹道:“急什么,可佳真要有心去寻长房要公道,那衣裳便会留下来。”
程可佳瞧着顾四夫人笑着轻摇头说:“伯母,大伯母这般的年纪,我一个小辈就不要随便去说话了。
这些事情,如果不是顾及到顾家的名声,我还是乐意穿着那样的衣裳四处转悠一下。
我想大伯母大约是忘记了,我父亲不曾成亲前的名声,我是我父亲宠爱的女儿,我多少性子里有些象了他,对人对事,只要不真正的犯到我,我其实很好说话。
只是别人一定要来招惹我,我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忌。
毕竟我是有娘家的人,我嫁到顾家来,我是一心一意想过日子的,可不是一心一意来顾家来学习如何的给自家人使心眼子玩耍的。”
程可佳到底是有些怒了,月氏走了,顾大夫人可还安稳的坐着,偏偏她的年纪大了,历来又说身体不好。
程可佳不容忍都不行,她总不能去跟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去多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