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韫一身正气道,“凭你们妖言惑众,攀诬北境王妃,对皇室不敬!凭本官乃是朝廷命官,有义务为吾皇分忧,清除毒瘤!”
那几人面露惊惶,立马转身准备往后跑。
程韫挥手,沉声道,“一并绑了!目无法纪,煽动民心,送官劳教!”
“是!”立马又冲出来五名侍卫,将刚刚那三个问‘凭什么’的男子全部押住,扭着胳膊送到程韫马前跪着。
程韫扫了眼跟前的七名男子,视线在街边群众脸上逡巡,“还有谁想逞口舌之快,攀诬皇室?妄议皇家?”
人群愤怒的瞪着他,却是敢怒不敢言,再没人出声了。
“还不赶紧散了?!都杵在这里,等着官府来抓吗?”沈嬛大声喝道。
众人瞧瞧四周,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各自散去,喧嚣的街道登时归于平静。
程韫和沈嬛看向道中唯一停着的一辆马车。
车窗口,于夫人朝他们点点头,“感谢二位对青姐儿的维护。”
街边一间茶楼二楼雅间里,楚云哲和袁幕僚离开窗台,回方桌坐下。
“这是心腹,还是各有打算?”袁幕僚淡笑开口。
楚云哲看他一眼,声音没有半点起伏的说道,“这就是国师所说的,用舆论的力量,逼迫她离开楚云逸?”
袁幕僚略一摆手,“二皇子莫急,这,只是前奏,好戏,还在后头。到时,还望二皇子抓住机遇,莫要辜负了本座的一番苦心。”
“本王便拭目以待。”楚云哲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记住,这是本王给你的最后机会。还望国师,好自为之。”端起茶杯,将茶水倾洒在茶盘中,道,“茶水顷刻洒尽,血水亦然。”
说罢,将茶杯用力摔到茶盘中,甩袖离去,茶水溅了袁幕僚一脸。
袁幕僚闭目轻笑,慢条斯理的抹掉脸上温热的水渍,“很快,你就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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