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神医喘着粗气跑进屋里,抬眼看向楚云逸,只见他眼底冷若冰霜,透着嗜血恨意和噬骨痛意。赵神医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体,连忙低头朝楚云逸躬身行礼。
楚云逸点点头,问他,“本王能否催动内力替她暖身?对她身体是否有害?”
赵神医稳了稳心神,道,“您催动内力能为于二小姐暖身,缓解痛苦。只是,会伤了她身体的根本,影响今后生育。”
楚云逸看向怀里的人。她选择了生生疼痛,定是不愿伤了根本。可看着她这般痛苦,他又实在心疼难忍。他绷紧了下颌,一时间难以抉择。
片刻后,他吩咐赵神医,“你多费些心,尽快找到解毒之法!”
赵神医颔首,“是。”他微微叹气,“小人一直在思索解毒之法。只是这七绝香,并非寻常毒药。小人只知道有此药,并未见过,也未曾见过中毒之人。”
楚云逸拧眉,他对七绝香略有了解,因其过于阴毒,朝廷严厉禁止此物,只在江湖上偶有流传。赵神医一时半会想不出破解之道倒是情理之中…
“臣妇有罪,请三皇子责罚!”门外响起刘夫人尖锐的哭诉声。
楚云逸冷眼看过去,见老夫人正一步一磕头的从门外膝行进来,满脸涕泪。
他看着她磕头请罪,待她行至床前了,才问,“你有何罪?”
刘夫人趴伏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颤声回道,“臣妇未能管教好下人,未能察觉到府中有那黑心的奸人,让于二小姐遭了这么大的罪!请三皇子责罚!”
楚云逸挑眉,“未能管教好下人?”他突然轻笑出声,这是把他当傻子打发吗?
刘夫人愣了愣,忙道,“是。请三皇子恕罪,臣妇未能约束好下人。今日早上臣妇听闻了于二小姐中毒之事,来看过于二小姐,也亲自询问了赵大夫。臣妇实在对不起于二小姐!实在对不起三皇子所托!”她抬眼望他,带着邀功式的请求,“臣妇已经将那奸人揪出来了,此刻正在厅堂跪着。老爷也在厅堂跪着。老爷自责万分,请三皇子降罪!”她朝他磕了个头,然后一直趴伏在地上。
楚云逸静静的看着她,道,“你先出去。”
刘夫人连忙谢恩,膝行而出。
她以为楚云逸稍后便到,哪知,她在厅堂跪了一宿也没等来楚云逸。